【圆明网】黑龙江省勃利县农妇周连英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曾遭绑架五次,四次入狱,特别是最后一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受尽精神、肉体折磨, 直至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被放出来。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当时五十二岁的周连英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周连英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法轮大法使我获得新生
我是一个农妇,我和女儿从她一出生不长时间就相依为命。女儿一生下来就咳嗽,我也由于生孩子在坐月子时,炕凉得我浑身筋骨疼痛,腰直不起来。一见凉风和雨水,我浑身起大疙瘩,特别痒,脸肿的老大,浑身总冰凉。我的气管也不好,经常咳嗽,经常感冒。除此外我还有头疼、失眠症、胃疼、扁桃体炎、盆腔炎、肾结石、脚掌疼,浑身没好地方,多处求医治不好。花了不少钱,总跟医院打交道。我重活干不了,打工没人用我。无奈,为了生活,后来我以炸麻花为生,但挣的钱不够治病用的。 我多次想到死,又不忍心扔下可怜的女儿。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又犯腰腿疼病和咳嗽,每次都点两个星期点滴,外加吃药,还得打小针才能好,总是好了没多久又犯。朋友见状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当我知道法轮大法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时,我的心豁然开朗,我告诉自己一定要修下去,不知不觉我和女儿的病都好了。
非法传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公开迫害法轮功后,谁炼抓谁。无奈,我带着十一岁的女儿向省政府上访,反映情况。到了省政府,只见一排排警车、一排排手握钢枪、气势汹汹的警察,如临大敌。巡逻的警察追赶前来的法轮功学员。但是法轮功学员没有骂的,没有喊的。听说头一天抓走了两大车法轮功学员,都拉到体育馆院内。这次把我又抓住,送到七台河驻哈尔滨办事处。我把我写的上访材料交给他们,要求他们交给省政府领导。接待的人说一定。并说:你回去愿咋炼咋炼。就把我母女送回来(回七台河,我当时在茄子河区住)。回到家后,派出所,街道办还经常来骚扰我们。有时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也来抢我大法书。派出所(茄子河区)把我的炼功录音带、大法全套书籍、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带、香炉、坐垫、收录机(价值二百多元)都搜走了,并让我把身份证送到派出所。
然后派出所的人又让我到派出所报到。派出所连孩子也不放过。他们给孩子的学校校长打电话说我们的孩子也炼。第二天女儿去上学,校长让女儿跟另一名女孩天天在走廊罚站。说:啥时说不炼了再上课。让她俩在走廊站着抱轮。校长说他一定能让孩子说不炼。就这样,让孩子天天从早课站到午饭,下午再接着站到放学。从暑假开学一直站了半个多月,一节课也不让上。后来中午也不让孩子回家吃饭。并威胁说:晚上让她俩在垃圾屋里,不许回家。校长见女儿和另一个女孩不放弃信仰,非常来气。把我女儿推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正好撞在她眼睛上。很快两眼肿成一条缝,两眼成青紫色。女儿在家趴了几天,肿渐渐消了些才去学校。校长让女儿把我找去,谎说妇联要见我。校长对我说有两条路选择:炼功就不能让孩子上学;上学就不能炼功。女儿在校学习总是名列前茅,同学们都舍不得她离校。由于我女儿选择了修炼,被迫离校。当我们走时,校长还不罢休,扬言要到派出所去告我,把我抓起来。那时电视一天到晚诽谤大法,使我的生活不得安宁。
第一次被绑架
在电视上看见说每个地区都有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组织。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和另一个同修来到那,向他们反映情况。他们不但不听,还骂我脏话。并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一会儿,七台河市茄子河区派出所所长和另一名警察把我俩拉到派出所,说怕我们进京。又把原炼功点上的法轮功学员抓起来一起非法送到七台河拘留所。二百多人个个过关,不但让说不炼,还得让骂师父,揭批等。不这样做就殴打我们。晚上打男法轮功学员,十几分钟打出去一个在走廊站着。最后打的剩我们三十几人关一间屋子。让一个挨一个码上(就是军姿的坐法),狱警来回巡号,在走廊里骂我们。一次,他让我再往前坐坐。我说没地方了。他就一脚踹在我腰上。把我踹趴在前一个人的身上。他说,看有没有地方。晚上也让我们这样坐着,不让睡觉。
一天上午,张狱警把手铐挂在非法关押我们法轮功女学员的窗户上,就到男学员的监室打一个男学员。后来听见全号的人都挨打。他“喀”、“喀”打个没完。我们真怕出事,只有大声背大法。一会儿,张狱警打完了男学员,手拎着三角皮带来到女号。上了大板炕上,从前边打到后边,一个不落。他使出全身力气,专往我们脑袋上打。“嗨”、“嗨”打完一个,柴狱警就拎起一个往地上扔,都上摞了。有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被他扔的一头插在地上的水桶里,水淌了一地,我们屁股在地上坐着全湿了。张狱警打我们累的喘着粗气。看我们的样子大骂:让我们洗脸梳头要送我们上路。他说二十多年了,也没这样打人了,打刑事犯也没这么打过,说是市局的命令。我们这一次被打的很重:有耳朵出血的,有嘴出血的,嘴唇肿的老厚,大多数眼睛、脸被打肿、打青的。我两只眼睛肿的看不见东西,胀乎乎的疼。特别是关押男号的学员放风上厕所,路过我们的窗户,我们都看不下去了,都哭了。因为他们被打的更是惨不忍睹,眼睛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整个脸肿的变了形。
以后经常非法审讯逼供和骂我们。一次深夜把我们原炼功点的学员错开时间一个个非法带到安全局逼供,上家翻大法书。拿电棍吓唬我,他们自称是特务,不归七台河管,归省管。
当我们被打的伤有所好转时,正好一个月。又把我们转送到七台河市看守所非法刑拘。由于市看守所是新建的,后边的旧楼让我们拆。当时正是数九寒天特别冷。男学员拆楼,女学员搬砖。过了年又逼迫我们砌猪圈,搬大石头、抬碎石垫院子。超强的逼我们劳役,累得我手系裤带都不好使唤。当时我穿的鞋有点大,不跟脚,干活走路时间长了脚趾盖都顶黑了,疼得不敢走路。非法逼迫我们劳役三个月后才让回家。回家后,我的两个大脚趾盖都掉了。
在非法关押、劳役我们期间,伙食极差,三餐硬邦邦的玉米窝窝头,几根萝卜条咸菜,勒索我伙食费九百元。七台河市茄子河区派出所警察勒索我六百元。
我回到家后正是种地时节,没钱种地,我只好抬钱(借高利贷)一千元钱,当时就给人家一百元利息。
从拘留所、看守所回来后,我又送女儿上学,校长就是不要。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女儿也吃了不少苦,她只身一人去了她舅舅家,那时她才十一岁,也不会干啥,衣服都洗锈死了,头发白白花花的虮子,虱子一挠都往下掉,身上也没洗过澡。
就因为我去省政府为法轮功说句真话,被列入黑名单。我回到勃利家乡后,村里派小青年看着我,一天给他十元钱。不许我打电话,不许我出村。不然就当进京处理。可我要钱没钱,要吃没吃,要烧没烧的。后来姐姐的儿子给我拉点柴禾,姐姐给我送一袋面维持生活。我一天只能做一顿饭。做一顿带一天或两天的。当时我村只有一户有电话的。我外地的妹妹欠我一些钱,我要打电话找我妹妹要钱维持生活,村里都不让我打电话。
二零零零年夏天,一次深夜,青山乡派出所所长范遗英带几个人和村治保主任崔士柱跳墙进院把我喊醒,进屋不由分说到处乱翻,什么也没翻着才走了。
总之,中共打压法轮功后,不法人员是明的暗的监视我。每到什么节日、敏感日他们就来家威胁我,骚扰我。我没房住,租房住,他们就威胁房东撵我搬家。
第二、第三次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冬季十二月份的一天。青山乡原派出所所长范遗英和片警柴显岐,由原村书记、治保主任带领突闯我家。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不由分说,他们连拉带拽把我抬上车。不管女儿的喊叫,将我绑架到县拘留所。后来放出风来说,让拿一千元钱就放人(其实绑架的目的就是为了勒索钱财)。我没答应。一晃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年关到了。他们又告诉我姐姐:拿五百元就放人。我仍不答应。就非法拘留了我四个月,在我绝食抗议的情况下才放回。但后来才知道他们还是跟我姐要了二百元钱,不然还是不放人。
我回来没几天,青山乡派出所还是经常来骚扰、恐吓我。给我非法照像,使我的生活不得安宁。
这次从拘留所回来才两个多月,一天青山乡派出所所长范遗英、片警柴显岐还有一个不认识(可能是县里的)由村治保主任带领闯入我家,把我拦住。说怕我跑。三个警察翻箱倒柜把屋里翻个底朝天。理由是说我给别人送经文,结果什么也没翻着。还是硬把我母女俩绑架到乡派出所,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片警柴显岐又来家找我,威胁我说不准出门。要我电话号码。我说没有。他问怎么跟我联系?女儿在恐吓中被吓的直哭。
我的生活没有安生的时候,被逼无奈,我只有在深夜带着女儿离开了家。到了外乡把女儿安排在一个大法弟子家,然后我就出去打工了。即使这样派出所也不放过我,到处找我。不知怎么找到了这位大法弟子家,深更半夜逼老同修说出我的下落。这位大法弟子家当时开了一个学生宿舍,警察在学生宿舍一个床一个床查我,把正睡觉的学生们都吓坏了。
第四次被绑架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我和女儿搬回到青山乡住。女儿又回到原来的学校。老师见她又回来特别高兴。孩子由于两次转学,在外学习不安心,学习不如从前,很吃力。但最终还是在期末考试名列前茅。师生对她充满希望,我也为能和女儿在一起而高兴。可是,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又让我母女分离。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三个邻居姐姐在我家学法炼功时,青山乡派出所所长范遗英、片警柴显岐等警察又突然来到我家。把我们四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并抄家。抢走了我一台收录机、一盒师父在大连讲法录音带和一些大法书籍及真相光盘。把我嘴打出血,起了一个大疙瘩。片警柴显岐在我家另一个屋翻柜时抢走了我五十元钱。把我们带到派出所,又往返四次回来抄家后,把我们送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女儿在家无人照顾。县公安局的人来拘留所逼我口供,正巧女儿来看我。公安的人也威胁恐吓我女儿。我在拘留所绝食抗议,他们野蛮给我灌食全吐出来了,导致我吃不进东西,在第六天奄奄一息时才放回我。
第五次被绑架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下午五点多钟,那天正是端午节。女儿刚放学回家,等我做好吃的呢,她先躺在炕上睡着了。没想到青山乡派出所片警柴显岐和另一个自称是七台河市的人,说找我去调查什么事,一会就回来。把我硬绑架上车,直接就送往勃利县看守所。第二天早上以放我为由,没想到把我非法送到黑龙江省戒毒所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
到劳教所,把我带到“中门”(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屋子)严管。逼我看佛教的片子和污蔑大法的录像,逼我写“三书”(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强制对我“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专管洗脑法轮功的小队长刘祝杰,只要是她班就不放过我,她足足迫害我二年。她说必须百分之百“转化”,这是中央的重点劳教所。她让看我的人“转化”我六天,不到半夜十二点不让睡觉。见我仍不放弃,辅导员李全明恼羞成怒,叫来队长张丽和李佳佳狱警,把我双手反背铐在后面,让看我的人帮忙强行把我吊在铁床上铺悬吊着。我胳膊被掰吊的疼痛难忍,双手由疼变麻胀,后来失去了知觉,汗水直往下淌。看我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小凳垫在我脚下。张丽队长来了,猛的把小凳踢飞,使我整个身子往下一坠,胳膊掰吊的更疼痛难忍了。上厕所也不放下我。我在极痛苦的恍惚压力下,违心答应写保证。才放我下来 。但手铐已卡在肉里,打不开。队长张丽让我一只脚蹬在暖气片上,让我身子往上用力。最少五分钟她们才打开手铐。把她们三个累的直喘。我手肿的象馒头,已失去知觉。手脖被卡的三条深深的血痕迹,手踝骨肿的老大,将近三个月才好。把我放下来后,他们就让我写三书,我不写,我说我手肿的写不了。他们就把已经写好的“三书”让我在上面按手印。我不按。警察恐吓我说,不写就还把你吊起来。就这样把我折磨到夜里十二点。警察跟看我的人说:给她洗洗澡。就让看我的人用大茶缸往我身上浇凉水,把我激的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就逼我劳役,以后在劳教所完不成任务不是骂就是打,手干不动活了用脚蹬也得干,造成腿部肌肉拉伤,走不了路。那他们也不放过,上车间干不了,就在班级干,坐着干不了躺着也得干,干不了重活就让绣花,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总之是变着法整你、迫害你。
被奴役 用脚运货
酷刑折磨我“转化”后,第二天就逼我装牙签,我不干,我让她看我受伤的手脖。警察威胁我说,你不干就让你肌肉萎缩了。两人抬一箱牙签,我由于胳膊被拉伤、手脖也损伤。我总换手抬箱子也疼的不行。没办法,我只有把床单撕成两半接在一起当绳子,捆在牙签箱上,把两胳膊伸进去,在后背背。四层楼,一次背八趟。小箱捆不着就用头顶,每次干完活,脖颈疼得不会动。一天劳动时间很长,早五点起床先装两大盒子牙签,再开饭。每天都有任务,狱警在车间看着一劲喊:快!快!中午很少休息,除中午吃饭外,常干到深更半夜,任务量大,天天如此。后来又让挑筷子,白粉满屋飘,呛得我喘不上来气,吐痰都带血。
有一天,让我上地下室塑封。我跟张丽队长请假,她不答应。因她知道我是违心写的保证书,她对我很不满。我没办法,只有干,两人供塑封机器,我抱不了货箱,我只有用脚蹬货箱往机台运。供不上有时连蹬两箱,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大汗淋漓,腿抬不起来了,中午吃不下饭,下午要干完了,腿、屁股关节处疼得动不了。难受的我直吐、恶心。
第二天还逼我打扫卫生,我走不了路扶墙。我实在干不了,小队长刘祝杰就往前拽我。说这不是好好的吗?给我疼的直叫。她一看我这样,就说:那你就去中门看佛教片。就拽我去。我不去,我说坐不了。她就说,那就给你看病。晚上大夫给我看,抬我腿疼的我直叫。大夫问怎么回事。我就把蹬货箱的经过跟他说了。大夫说啥腿也扛不了这么蹬,让我明天拍片。
第二天,一个狱警说找男犯人背我拍片。队长气愤地说:不用,让她自己走。派信基督教的老太太扶着我。我每走一步,大腿根筋疼痛难忍,走一个来回不知歇了多少次。第三天疼的连翻身都不能。刘祝杰说:没事,是肌肉拉伤,一个星期就好。可二个月过去了,我也坐不了。刘几乎5分钟一趟来骂我,唆使新来狱警常在没人时来威胁,恐吓我,大喊大叫,连拉带拽。新来的陆博雅狱警说: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让你有话说不出,让你死在这里,让你瘫痪三年。
干不了活遭折磨
在劳教所迫害的我手干不了活,走不了路,衣服、头发都洗不了。接着腿又痒的够呛,挠破、满腿是伤痕。就这样还天天逼我干活,劳动量特大,怎么干也完不成定量。狱警还是一个劲喊:快点!快点!逼得我手忙心乱,头晕呕吐。我要求检查身体,检查后她们让我打点滴,吃药,不告诉我病原。还强迫我干活,几乎天天加班,腰疼的直不起来。不让请假,理由是我有任务。一次装箱时,我一头栽在地上起不来,累得头晕脑胀,两手腕骨肿的老大。我每天用布条绑紧,让麻木来减少疼痛。完不成任务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憋得我肚子老大,耳朵淌黑脓,听不见声音,眼睛也花了,痔疮也犯了,上厕所得扶墙,十天八天便不出来,肛门阴道肿的满满的,半个身子不好使,坐也坐不了,站也站不了,就这样折磨的我长达一年零一个月,后来我不去干活了。
有一天,干活的人都上地下室了,小队长刘祝杰让陪我的法轮功学员李福荣上车间,把她支走。刘把走廊广播放响,忙进屋把我住的监室门关上,把监室的小广播也放响。恶狠狠的一把抓住我衣服往下拽。刘祝杰逼我去干活。我说干不了。刘祝杰抓住我头发使劲往墙上撞。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坏?我都啥样了?她说:你是急火攻心,给你送精神病院去。抓起床上三块脏布塞进我嘴里,用手使劲捂,憋得我心都要爆炸了。在走廊放哨的警察刘丽,手拿三条宽胶带走进来,要把我嘴粘上,她一看我的嘴已经被塞进脏布了,她就望风去了。这时我憋得两腿直蹬,两手乱抓,窒息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苏醒过来,口吐白沫,两手发麻,睁不开眼,头脑昏沉,心脏阵阵抽搐。
不唱歌也遭折磨
有一天早上,狱警何秋红找茬让我唱歌,见我不唱。就骂我:别装死(指我在床上躺着),你就蹬一盒牙签就放赖二年。我向她解释:我说我蹬一箱都是装的,我蹬了一天才造成这样的。王丹狱警过来说我顶撞警察。并找来刑事犯陈明(是一个小姑娘)。陈明把我扶到车间,让我向何狱警道歉。我不道歉。何狱警过来一脚接一脚踢我。孙宝连队长进来一把抓住我头发恶狠狠地说:你赔不赔理?她左右开弓打我脸。说不赔就坐老虎凳。又一脚接一脚踢。她们怕车间干活的人看见,忙把我带进小号。王丹狱警突然进来说:陈明你出去,我跟周连英说几句话。陈明刚出去,王忙把门关上,大步过来一把抓住我头发用力往墙上撞。边撞边说:没想到你的嘴这么硬。又抓我两腮用力捏。说:你张嘴,我看看你舌头。见我不张嘴,她猛踢我疼的这条腿。边踢边问:赔不赔?见我闭眼不答。她骂道:我让你装死。就使劲拧我乳房,又拧又掐,动作特快。完事后,马上到门口喊:陈明回来吧,我谈完了。笑嘻嘻走了。陈明跟我说:王狱警对你多好,也来劝你来了。我在小号坐、站都不行了,只有躺地上,已是晚上才让我回监室。我撩起衣服一看,胸前都是大紫豆子,大腿被踢的青一块紫一块。
在劳教所三年,我度日如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不让学法、不让炼功、超强的劳役,导致我原有炼功炼好的疾病又回到身上,同时又迫害的我得了新的病:心脏病,还有其它的等。
出劳教所后遭迫害情况
劳教到期时,村支书、大姐和女儿来接我。我回家后,自己动不了,只有暂时去姐姐家,亲友见状忍不住哭了。乡亲们来看望我,我都睁不开眼,不愿说话,人们都说这人够呛。第二天,姐姐们硬拉我到勃利县医院,医院说得去哈尔滨看看,由于没钱去外地,姐姐们只好把我拉回来。
从家人到劳教所接我到回家很长一段时间我神智不清,恍恍惚惚,没有记忆。下面是我女儿诉说我的情况:“我妈妈出狱时,是被人背出来的,她肚子很大。大姨问劳教所队长是怎么回事?她说是心脏病,在家得的。可妈妈在家时身体是好好的,既然是心脏病为什么不放妈妈回家呢?妈妈回到家总昏迷,就愿一个人静静的躺着,不愿说话。第二天拉她去县医院检查,说是冠心病、眩晕症。做CT,说脑袋受过严重刺激。晚上一闭灯我妈看见哪有亮就害怕。妈妈腿一个粗一个细,也不敢坐,肌肉萎缩。来看妈妈的人都说这人活不了了。妈妈的朋友在一边直哭。
回家后两年多妈妈的腿才好,但还是不能久坐。她像六神无主一样:看见人家做饭才知道做饭了;看人家做啥饭她就跟着做啥饭;饭碗拿不住,打碎了一次又一次;她大脑反应迟钝,拿啥忘啥,用电暖瓶烧水,总忘拔电源,烧爆了电暖瓶,新买的电饭锅也烧坏了,电闸也烧爆了,大铁锅里忘放水,也烧漏了,满屋是烟和烧焦味,差点着火。上集市买东西,不远的路得歇几次,回来累的不行。她极差的身体情况,给生活带来许多麻烦和不便,她昏死过去多次。可警察们还是不放过妈妈,回来不到半月就派治保主任让我妈签保证;每到敏感日不是来威胁,就是来抓妈妈送洗脑班,妈妈吓得几次被迫拖着病弱的身躯离家出走。
二零零八年,我去浙江打工没几天,浙江警察就两次来骚扰我;在家的妈妈也同时遭到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和乡政府一伙人的骚扰和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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